发布时间:2017-04-14 广场舞之家【常识】
摘要:张元素不仅医术高超而且心地善良,至今在他的家乡还流传着不少张元素行医故事。 第一个行医救人的故事是说张元素有一次急诊,在路上的时候看见一个面黄肌瘦的男子,他出于医者态度,主动上前询问,一问果然如此。这个男子患有严重的胃病,是常年旧疾了。一直
张元素不仅医术高超而且心地善良,至今在他的家乡还流传着不少张元素行医故事。
第一个行医救人的故事是说张元素有一次急诊,在路上的时候看见一个面黄肌瘦的男子,他出于医者态度,主动上前询问,一问果然如此。这个男子患有严重的胃病,是常年旧疾了。一直以来也找了不少医生去看病,吃了不少方子,本来家境还算殷实,但是长久下来,病也没看好,钱也没了。没有办法之下只能慢慢等死,张元素听了之后非常同情,他细细给这个男子诊治之后对他说:“你去这个地址,也就是我家五去拿几副药,不收你钱,吃个几副应该就会好了。”这个男子将信将疑,但是别无他法,一试之下,竟然没有两个月病情好转,他逢人就说张元素是神医。
第二个行医救人的故事就是有一天张元素采药归来,看见山下村子里停了一口棺材,旁边亲属在哭,张元素上前询问,得知这是一个难产的女子死了。但是张元素看见棺材底部竟然有血流出,他赶紧对家属说开棺。周围人觉得他疯了,但是一位老者认识张元素,他思考了一下同意了。开棺一看,果然一个女子肚子隆起躺在棺材里,张元素迅速下针,没要多久,听见孩子的啼哭,妇人也慢慢睁开眼睛。周围人顿时以为张元素是神医下凡,纷纷跪拜叩谢,凡是有个疾病便前去张元素那问诊。
这就是张元素行医故事,从这些故事中可以看出张元素医书的高明,张元素的这些故事也将一直流传在中国的历史中。
张元素性格谦逊
金元时期有个名医叫做张元素,由于科举失败之后改行,开始研习医术。他主创中医理论,自成一派,与“河间学派”遥相呼应。张元素性格谦逊,遇到医术比他好的人能够主动去学习,承认自己的不足。
张元素性格谦逊体现在一个小故事,有一次他在家里坐诊,有一个叫刘景升的病人前来求治。张元素望闻问切,看见病人面色蜡黄,形容枯槁,已经是病入膏肓的样子,他给病人相面之后诊脉,果然是这样:“你的病已经到了最后关头,身体大热,已经耗损严重,估计活不了几年了。”那人听完之后很绝望,他闷闷不乐的离开了。
但是转眼之间,三年已过,他去别的地方出诊居然又在街上碰到了刘景升,他顿时惊讶万分,因为刘景升此时是红光满面,不仅没有病态,还身强体健,说话的时候中气十足。张元素便问他是不是遇到了仙人,求到了仙药。
那人看到张元素态度谦逊,就告诉他:“我知道自己活不久了,在家绝望等死,但是路过一个道士,他说自己来自茅山,我命不该绝,他便让我每天吃一个梨,生吃、炖汤,干梨,各种方法都试过了,基本上人就好了。”从道士走了之后,刘景升每日吃梨喝梨汤,不曾想每天的精神越来越好,也能吃下饭了。
谦逊的张元素听完之后,立刻自愧不如,然后对自己的徒弟说:“行医治病,但凡病人有一点生机,你就不能放弃,山外有山,我们要多去向别人学习。”
张元素的徒弟
张元素的徒弟叫做李杲,也叫东垣老人。他原本出生在金朝的一个富庶人家,但是因为母亲因病去世而无良方,顿时感觉到自己不孝,于是前去张元素处学医。
张元素的徒弟东垣小时候就沉默寡言,他出生的地方虽然属于宋朝领土,但是濒临金朝,后来被金朝占领。李杲从小就喜欢读书,面容严肃,他的朋友为了测试他是不是真的正经还曾经用几女来测试他,结果让所有人敬佩。
张元素教出来的徒弟在张元素的基础上研究“脾胃学说”,主要是李杲的母亲是因为胃病不治去世。他深感在病情面前的那种无力,于是专心研究因为饮食不均匀或者是郁气难解等导致的肠胃问题。李杲从小养尊处优,接触到的都是达官贵人,这些人吃得好但是消化不好,因此容易得胃病。
李杲认为脾胃居上,在五行中属于土,李杲的学派又被称为“补土派”,为后世脾胃治疗奠定基础。
李杲身处兵荒马乱的年代,当时瘟疫横行,有很多人患了一种头疼病,脑袋肿的像西瓜一样,死的时候也是痛苦万分。他不忍心看到这种情况,潜心研究《内径》等书,最终研究出来了应对方法,他的药方能够很好地应对这种病情。凡是服了这个药方的基本上没有不好的,他的药方还被后人刻到了石碑上,流传甚广,以至于后世的人都以为这是“神仙方”。
张元素传
张元素,金朝的中医大家,字洁古,生死年月不详。从小就聪明绝顶,在八岁的时候就是“童子举”,不到27岁考上了进士,可谓是一帆风顺,但是到了进士,他的政治生涯因为犯了“庙讳”而走到了尽头。
张元素弃政从医,但是他不是从小学医医术,虽然也是中医世家,但是他却没有经手过。但是好在他聪明肯学,又有天分。熟读医书,并善于思考,长久以后,集医学之大成。他是易水学派的创始人,和刘完素应该是同朝,略后于他。张元素的医学著作有《医学启源》、《珍珠囊》等,以前者最能体现张元素的易水学派观点。
张元素谦逊,他的成名是给刘完素治病。当时刘完素头痛干呕,虽然他自己也是一代名医,但是医者不自医,身体不见好转,所以很多人都来看望他。张元素也来了,但是张元素年纪轻,刘完素看不起他,张元素给刘完素开了几个药方,没想到刘完素吃完居然好了,原来他是脾胃有毛病。术业有专攻,正好撞到张元素手里去了,自此之后,张元素声名大噪。
张元素在腑脏理论和自己数十年临床医学相结合的基础上,在生理、医理、病理上开创了辩证法的治疗理论,并且他创制了枳术丸。枳术丸能够健胃消食,用的是最平常的药,白术、枳实麸炒黄色去穰。两者二比一,用最平常的药方能够达到最好的治疗效果,还不伤病人身体。
“希腊精神”的特点是“求健康”、“好学”、“创造”、“爱好人文”、“爱美”、“中庸”、“爱自由”。“中国精神”和“希腊精神”有得一比,但在“爱自由”方面特别欠缺。
“何谓希腊?何谓希腊人?”《希腊的遗产》([英]F·I·芬利主编,张强等译,上海人民出版社2004年5月版)开宗明义提这样的问题。冒失地谈论“希腊精神”之前,不如先请毕生研究希腊文化的罗念生先生说几句,他的话更有体会:“希腊文明是世界文明的高峰,是近代文明的源泉。近代的西方哲学、文学、艺术,以及民主政体,都是从希腊传来的。”罗先生还提到,“希腊精神”的特点是“求健康”、“好学”、“创造”、“爱好人文”、“爱美”、“中庸”、“爱自由”。希腊人的“种种精神,还是很值得我们学习,特别是这最后一种爱自由的精神。”(《希腊漫话》,1941年)换句话说,罗先生认为:“中国精神”和“希腊精神”有得一比,但在“爱自由”方面特别欠缺。
虽然学者们认为希腊和中国的文化最为相像,都主张“人文主义”,但是两者其实存在着巨大差异。前辈学者罗念生已经发现,中国人在追求“自由”的时候远不如希腊人。这种差异导致了中西文化的分途,正需要认真探究。当我们被今年博大精深的雅典奥运会开幕式折服,并担心四年后北京奥运会可能被这里的儿戏导演们弄坍台的时候,最后的争议,常常是归结到中国和希腊的文化差异。那么,“中国精神”和“希腊精神”的差异到底从何而起呢?
怀揣这类问题,《希腊的遗产》可以一读。虽然本书没有专门从“跨文化”的角度来比较希腊和中国,但是书中正面诠释的“希腊精神”,可以帮助中国人理解自己。以“自由”为特征的希腊文化到底是怎样形成的?循此路径,我们或许能找到中国文化的某些缺陷。本书主编芬利教授在“引论”里作了提示:“城邦”是理解辉煌希腊的关键词——
雅典、斯巴达、科林斯……,城邦不止是希腊文化得以展现的舞台。希腊文明给我们一个突出的印象:它本身就是一种典型的城市文明。柏拉图的《理想国》、亚里士多德的《政治学》,都是以城邦为单位筹划的。他们的“天下”,就是“城邦”。在希腊语言文字传统里,“城邦”(Polis)是最重要的一个词。希腊人最重视的“政治”(Politics),来自这个词。所谓“政治”,就是城邦事务,是城市市民自己的事情。后来英语和法语里出现的“警察”(Police)一词,先头也是指那些管理“城市”的人。“城市,而非乡村,是处理公务之地,是大部分宗教中心所在之地,是大型建筑和雕塑坐落之地,是开展教育、军事训练以及各种形式的文化活动之地。”(第3页)
希腊文化中,最辉煌的是哲学。谈到希腊哲学中“形而上学的诞生”,另一位作者也把它归结为“城邦”。他说:“希腊小城邦相对自治的政治生活在批判的、反思的思想成长中,或许扮演了一定的角色,这与大帝国的‘亚细亚式不确定的庞大’(叶芝语)形成鲜明的对照。”(第236页)作者认为:自治的“小城邦”,给市民们一种秩序感,探究这个秩序,使得“形而上学”成为可能。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的“政治学”相信,只要把握住这个“形而上学”,希腊的城邦就能繁荣。相反,在亚细亚的“大帝国”,人们生活在一种“庞大”和“不确定”中,帝国的动乱和强权,臣民们无助并茫然,思想家便没有信心去探究一种形而上的世界秩序,也就没有希腊这样的“形而上学”。这个解释相当有趣,作者或许还想说:希腊哲学的严密逻辑,表现了希腊哲学家对城邦生活的负责精神。苏格拉底挑战市政当局的权威,质疑雅典市民的智力,发出哲学上无穷追问,与中国思想家逃不出暴君的广大统治,只能用寄情“天下”、“宇宙”,用儒道佛思想来消解内心痛苦的逃避行为适成对照。
“城邦”,是社会文明的关键词。近代西方的城市文化,源头在希腊。曾几何时,汪达尔、日尔曼等北方蛮族入侵,城市广场被辟为牧场,议会大厅被改成教堂,文化陷入了漫长的“中世纪”。直到“文艺复兴”开始后,欧洲文化才回归城市,恢复雅典、罗马遗址,到处布置廊柱建筑,近代城市生活方才洋洋大观。比之于欧洲,中国的城市文化更是惨遭蛮族入侵,秦、汉、隋、唐,宋、元、明、清,总是文明较低的部族集团入主都城,践踏前朝文化积累,重起文化炉灶。改朝换代的“革命”之后,万事从头来过。王朝的文化虚无主义,造成两千多年间中国城市文化的周期性衰败,更使得士大夫思想无所凭借。文人官宦,多数产自田陇山沟,初无“城邦理想”。诗酒高论,畅论“仁义道德”,常怀“天下之忧”,却随时会在城市生活的具体事务中丢弃起码的“权利”和“自由”。这种大而无当的思想方法,正是本书作者指出的所谓“亚细亚式”的“庞大”和“不确定”。中国士大夫思想的基本形态,不是“城邦”,而是“乡愿”。
清末民初,上海、北京的学术界有“言必称希腊”的风气,后来被讥评为“崇洋媚外”,以后便偃旗息鼓。其实,那倒是中国历史上少有的走向城市,崇尚“自由”的时代。希腊城邦重视“市民身份”,强调“自由民”的主体地位和自治权利,无论如何是要肯定的。城市要有文化,市民要有空间。只有当市民阶层获得权力,能够按照“理想国”的蓝图,遵循“政治学”的原则,自主建设城邦的时候,文化才可能有长足的发展。这是古今中外人类社会的通则,且不论是在“古代”、“中世纪”,还是在“现代”,抑或是在人云亦云的所谓“后现代”。读《希腊的遗产》,生以上的感叹。掩卷之余,当然要感谢作者、译者和前辈学者,他们提供了一个虽然遥远,却能让中国人收到回响的“希腊城邦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