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布时间:2017-04-12 广场舞之家【常识】
摘要:俞伯牙与钟子期是春秋战国人士,通过资料记载得知,俞伯牙是春秋时期的楚国人,一生最爱弹琴。历代史书资料关于俞伯牙的记载颇多,最早见于春秋战国时期郑国人列御寇所著的《列子·汤问》篇。列御寇在这篇文章中,不仅提到了俞伯牙的简介,还提到了俞伯牙与
俞伯牙与钟子期是春秋战国人士,通过资料记载得知,俞伯牙是春秋时期的楚国人,一生最爱弹琴。历代史书资料关于俞伯牙的记载颇多,最早见于春秋战国时期郑国人列御寇所著的《列子·汤问》篇。列御寇在这篇文章中,不仅提到了俞伯牙的简介,还提到了俞伯牙与钟子期的故事。除此之外,荀子在《劝学篇》中,也提到了俞伯牙,书中写到“伯牙鼓琴而六马仰科”。
由此可见,俞伯牙的琴艺非常高超。话说,俞伯牙自幼聪慧灵敏,并且有着极高的音乐天赋。值得一提的是,俞伯牙的老师是当时名气颇大的琴师成连。和俞伯牙相比,史书对钟子期的简介少之又少。只知钟子期和俞伯牙一样,是楚国人。以今天的地名来说,钟子期是湖北汉阳人。相传,钟子期是一位身披蓑衣,头戴斗笠的一位樵夫。俞伯牙与钟子期能遇见,得益于俞伯牙出使楚国一事。有一年,俞伯牙奉晋君之命出使楚国。中秋节那天,俞伯牙坐船来到了汉江口。
由于风浪很大,俞伯牙便停泊在一座小山下,等待风浪的平息。晚上,云开月出,景色十分美丽迷人。俞伯牙望着头上的明月,不禁琴兴大发,便席地而坐专心致志的弹起琴来。优美的琴声,刚好让钟子期听见了。钟子期沉醉在俞伯牙的琴声中难以自拔。随后,俞伯牙又为钟子期演奏了《高山》和《流水》两首曲子,两人随即结为知音。
俞伯牙摔琴谢知音
“摔碎瑶琴凤尾寒,子期不在与谁弹?春风满面皆朋友,欲觅知音难上难!”这首诗歌讲述的就是俞伯牙摔琴谢知音的故事。俞伯牙摔琴谢知音出自冯梦龙的《警世通言》一书,作者旨在通过这则故事,告知世人好友难寻的道理。话说,俞伯牙遇到樵夫钟子期之后,俞伯牙将钟子期视为知音。毕竟,钟子期能听得懂自己用琴声表达的心意。
俞伯牙演奏结束后,便和钟子期谈天论地,把酒言欢。两人越聊越投机,互相都有相见恨晚的感觉。于是,俞伯牙和钟子期拜为兄弟,并且约定每年的中秋节都要来此相会。和钟子期洒泪而别的第二年中秋,俞伯牙按照约定来到了汉阳江口。俞伯牙等了很久,依然没有见到钟子期的影子。于是,俞伯牙席地而坐,希望通过自己的琴声能召唤来这位知音。俞伯牙弹了很久,依然不见人来。到了第二天,俞伯牙向一位过路的老人打听钟子期的下落,这位老人告诉他,钟子期在不久之前因身染重病而去世了。
临终前,钟子期留下遗言,让后人把坟墓修在江边,等到每年八月十五相会时,都可以听到俞伯牙的琴声了。听了老人的一席话,俞伯牙万分悲痛。按照老人的指引,俞伯牙来到了钟子期的坟前。俞伯牙席地而坐,用凄楚的琴声演绎了一曲《高山流水》。弹完,俞伯牙挑断了琴弦,并长叹一声,把自己心爱的瑶琴摔在了青石上,他悲伤地说:“我唯一的知音已经不在人世了,那么我弹琴还能给谁听呢?”
俞伯牙和钟子期的故事
“高山流水遇知音”讲述的就是俞伯牙和钟子期的故事。在古代文学典故中,俞伯牙和钟子期的故事被奉为知音难觅的典范。胡说,俞伯牙酷爱练琴,为了成为声名显赫的琴师,俞伯牙曾拜成连为师,跟随他学习弹琴技巧。学习了三年,俞伯牙的琴艺大长,并成为了当地有名的琴师。但是,俞伯牙非常苦闷,因为他觉得自己在琴艺上还没有达到更高的境界。
老师成连得知俞伯牙的想法后,便打算带着俞伯牙前往蓬莱山去拜见自己的老师方子春。准备好了充足的食物后,俞伯牙和老师成连便乘船向东海的蓬莱岛进发。一天,船行至到东海的蓬莱山,成连让俞伯牙稍微等一下,自己前去接拜老师方子春。说完后,成连就划船离开了。过了许多天,成连还未回来,这让俞伯牙非常伤心。他抬头看了看周边的一切景象,不禁触景生情。有感而发的俞伯牙即兴弹奏了一首曲子,曲调间充满了忧伤之情。从这时起,俞伯牙的琴艺大长。
事实上,成连老师让俞伯牙到蓬莱山,是让他自己感受大自然的波澜壮阔,以此来提高自己的琴艺。俞伯牙身处孤岛,整日与山为朋,与海为伴。虽然俞伯牙成为了一代杰出的琴师,但是真心能听懂他曲子的人却没有几个。遇到钟子期后,俞伯牙感觉到钟子期能明白自己的心境,两人对琴艺有着共同的追求,因此俞伯牙和钟子期成为了知音好友。
司马懿,三国时期辅佐曹魏四代君主的重臣,早年被曹操视为不安于人臣的隐患,晚年又被曹叡临终托孤,委以重任。他用五十年的时间来证明自己是个忠臣,最后却重演了曹家篡汉的一幕。
司马懿的忠奸评价
一般人错认的印象是司马懿篡夺曹魏,若不就演义而就正史,忠奸相当可议。
首先是从现有的史料,找不出司马懿背叛曹魏皇家的证据。司马懿对内礼遇魏主及郭太后,对外建武功讨伐不臣,除了高平陵诛杀曹爽党族为人所诟病外。
不过曹爽不等于皇室,司马懿与曹爽同为辅政大臣,并为魏主麾下的爪牙,司马懿隡除曹爽之效果同等于曹爽排挤司马懿。若说司马懿对同级辅政大臣的曹爽诬以犯上欺君,那为曹爽当初对同级辅政大臣的司马懿是否也能算上犯上欺君呢?终其司马懿一生,君主曹芳并未失去魏国大位,硬说司马懿篡夺曹魏,彷佛多言曹操篡夺汉室。事实上皆为子孙所为,不应责由曹操及司马懿,最后曹丕篡汉、司马炎篡魏。
先看司马懿生平,本为曹魏帝国守护的方面。
以军事而言,攘外有讨东北百年大患、阻西南诸葛北伐、退东吴两次入侵;安内有盈旬擒孟达、平定王凌叛变(再加上毋丘俭及诸葛诞合称淮南三叛,三次叛变皆被司马家所平定,不过那是后来司马师以后的事)。
内政方面,供应补给,使前线无后顾之忧,曹丕还认为「内镇百姓,外供军资」的司马懿有当年刘邦的萧何之风,比较起蜀汉向有粮尽退兵的传统,曹魏军事占尽优势的其中原因之一,后勤保持不断的功劳,首当其冲。上邽、淮北的屯田;天水、京兆、安南的冶铁、灌溉国渠、引水广槽渠,建设晋坡及东南诸坡。结果灌溉良田广达数千顷,国家因此得到充实。
时间上,曹丕享年四十,曹睿只活了三十又四,父子相加不过七十又四,刚好多司马懿一岁。而司马懿光是从建安十三年就曹操文学椽起算,至嘉平元年发动诛杀曹爽止,献身曹家长达四十一年,成就可归纳成「出将入相」。人生七十古来稀,若是司马懿七十岁就死去,就没有后来的诛杀曹爽之事,因此司马懿安内攘外的一生,不知又该如何评价。
再次看曹爽对魏主曹芳的忠诚方面,曹芳年幼登基,本与郭太后同住。曹爽先是迁太后回永宁宫,分割郭太后与曹芳相隔两地。一方面又擅权独断,除了广布党羽,还更改原有的制度,魏主无法禁止,曹爽何止功高以震主。二方面又广纳诸妾,连曹睿的后宫佳丽都不放过,又使用皇家专属的技术员、乐队、还有武装禁兵,身为臣属却用君王节度,僭越之心,俨然以皇帝自居。虽然曹芳不是曹睿的亲生儿子,但是曹爽既占曹睿的才人,又用曹睿的师工、鼓吹、禁兵,曹睿生前还是魏国皇帝之尊,曹爽忝为辅政大臣,才是真正犯上欺君。
司马懿讨伐曹爽正好是清君侧,为魏国尽心而忠心耿耿。
假意推辞在先,后来却又接受,不会是谦虚。曹操虽三辞丞相,但是后来还是接受成为汉相,但司马懿对丞相、九锡、郡公等,在世时侯,坚辞不受,若有野心的话,早就欣然接受。甚至于还上表呈现惶恐,万一四面八方的人会怎么评价为臣的议论。司马懿没有假辞而不受,放弃高官厚禄,终老一生。曹操虽成功不必在他,但是早把环境布置好,大翦汉室,将机会留给曹丕;而司马懿始终没有对曹家作出设计,魏国后来发生不少叛乱,司马家此刻掌握曹魏之说,尚且言之过早。
阴谋论者常以「南诸葛,北司马」并称,其实不然,与其说是权臣夺占,不如说是君失人心。
君臣异位的原因不是君弱就是臣强,空穴无风,其来有因。
曹魏皇帝正如汉末的少帝及献帝,国家政局非常不稳,诸臣虎视眈眈,不只司马一族。汉献帝无力抵抗董卓、曹操的欺凌,正如曹芳无力对抗曹爽及司马懿,无奈何大势已去,曹芳已经不如当年的曹操、曹丕等强君之姿。皇权的没落正是司马家兴起的原因,兴其说是权臣进逼,不如说是君弱败象。中央衰微而没落,诸臣奋起有机会,正是秦失其鹿、天下群雄共逐之的现象。曹魏君权旁落,宛如东汉君权弛败,并非来自何进、董卓、曹操、袁绍及黄巾等臣民其中之一的崛起,正因中央无力控制,地方纷纷脱幅而走。曹魏君臣,宛如历史重演。
曹爽先欺凌皇室在先,司马懿不过反击曹爽,对魏室而言,司马懿铲除曹爽之行为,亦为清权臣而护皇位。虽然司马懿的出发点更多是为了自已,但是不可否认的,除去曹爽确实有益于皇帝曹芳被权臣把持。
或曰司马懿不过是为了取代曹爽而挟天子以令诸侯,但是与其凭空猜想可能性,不如直接检视实际发生的经过。
首先曹爽拥有「封侯领邑」、「赐剑履上殿」、「入朝不趋」、「赞拜不名」等权臣之实,司马懿拒绝取代皇室或九锡,甚至「固让相国、郡公不受」。
其次曹爽侵凌皇室,僭越使用皇家人员及仪式,虽无皇帝之名,已有皇帝之实,司马懿则是恭敬地以臣属事君,而且没有任何对皇室的侵犯。不管是虚伪也好、或有心也好,总之司马懿护卫皇帝与曹爽欺凌皇帝的行为,两相比较,可察君臣分际优劣。
从反面来看,司马懿万一在高平陵失败,或是司马师及司马昭等子孙不肖,综观司马懿生平,还是功大于过。
一如毋丘俭、诸葛诞的叛变虽失败,虽打成败者为寇,但仍不乏有佳评;换句话说,司马懿若不幸失败,以败者为寇的眼光来看,还是不能忽略其生平的治绩。
但有趣的是,司马懿在高平陵成功,子孙也成功,结果反而司马懿有奸臣的评价,好像成功的批评比失败的赞扬还差。
若把罪名算到篡夺,就有点张冠李戴。实际上真正动手行篡夺另有其人,司马炎才是篡魏的人,正如曹丕才是篡汉的人,可是奸臣之名不是归于曹操,就是归于司马懿。
若以篡夺来定罪,司马炎与司马懿之间还隔着司马昭,司马懿要称为奸臣太冤枉。而司马懿高平陵事变的对象才是有僭越之心的权臣,就身分而言,司马懿与曹爽同为辅政大臣,互斗政变不算以下犯上的奸臣。
虽《三国演义》渲染造成负面评价,但是司马懿的恶名却始于永嘉之乱的石勒,挟带私恨摧毁司马宗庙,再加上晋室南渡,士家门阀拢断南北,民间遂怪罪起始作俑者的司马懿。后世帝王如唐太宗下命编修晋书时,也不鼓励效法司马懿,所以评价也不高。
冤有头,债有主:行废帝之事为司马师,命杀帝之事为司马昭,就篡位之事为司马炎,若要论奸说恶,还轮不到司马懿。除非依君君臣臣的观念,既然事魏,终为魏臣,司马家最后居然犯上不敬,追本溯源究底而波及司马懿。子孙连累祖先,责无旁贷,这亦令司马懿所死不瞑目。
后世评价何其严厉,正如任重而道远,战战兢兢、如临深渊、如履薄冰,「有不虞之誉,有求全之毁」。
事有好有坏,陟罚臧否理应公平,毋须顾及当局者迷后,更可审慎斟酌